今天要補充殺手傑夫的新聞和一些小補充,如果還沒看主篇要先去看喔!
傑夫的新聞故事:
神秘的謀殺案接二連三地發生在美國一個小鎮裡。縱使警方已經傾力調查,但宛如墮入五里霧中,半點線索也沒有,兇手仍然逍遙法外。這時候,一名男孩突然到警察局報案,聲稱自己在一個連環殺手的刀刃下僥倖逃脫出來。
「當晚凌晨,我突然由惡夢中驚醒。」那男孩對警察說:「我看見我卧室的窗戶被打開,涼風由窗戶吹進來。當時我覺得有點奇怪,因為我明明臨睡前有把窗戶關上。但那時候我實在太疲倦了,沒有想太多,把窗戶關上後就返回床上。突然,我感到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仿佛房間不再只有我一個。當我抬頭一望,我嚇得幾乎由床上跳下來。街外的燈光由窗簾灑進來,映照出一雙又漆黑又邪惡的眼睛。那雙眼睛的主人站在我的床尾。他有一張又大又畸形的嘴巴,嘴巴上還掛了一抹狡猾的獰笑。那個陌生人站在那兒,紋風不動,眼睜睜地望著我。這種情況不知道維持了多久,可能只是數秒或是數分鐘,但對於我來說卻彷如隔世。最後,那個陌生男人終於開口了。他說:「睡一覺吧。」
「簡單的句子,瘋狂的語調。話一落下,那男子便飛快地跳上我的床,整個身子壓過來。他舉起刀子,準備刺穿我的心臟。我瘋狂地掙扎,又踢又蹬,想把他踢下床。此時,聽到我的尖叫聲的父親立即破門而入。那男子二話不說把利刃像馬戲團飛刀般拋向我父親,刺中他的臂膀,父親因痛楚而叫起來。正當那男子準備上前了結我父親時,警車的響鳴時由窗外傳來。
「數個接到鄰居報案的警察立即下車,由正門闖入。那個殺手見狀不妙,便立即跑出房間。我聽到玻璃清脆的破碎聲。當我和父親走到走廊看時,發現通往後園的玻璃窗被打碎,而那男子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即使到現在,那雙缺乏人性的眼睛、病態的笑容仍然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當警方聽完男孩的說話後,便立即把男孩的故事公布,並呼籲如果有任何人遭遇類似的事情,請立即和警方連絡。
在數個月前———
因為父親升職的關係,傑夫(Jeff)和他的家人由原本住了多年的老家搬遷到了另一個州鎮。由於新家實在太漂亮了,即使平日喜歡抱怨的傑夫 和他的弟弟阿柳(Liu)也沒有咕嚕半句。當他們把所有傢俱都放置後,其中一個鄰居已經走到門前和他們打招呼。
「你好,」那個女人說﹕「我叫芭芭拉 (Barbara)。我就住在你們對面的房子。這是我的兒子比利。(Billy)」她大聲呼叫正在對面房子玩耍的男孩過來。
「比利,這是我們的新鄰居啊。」那個叫比利的男孩敷衍地打招呼後,便跑回自己的後園。
「我是瑪格麗特(Margaret)。」 傑夫的媽媽說﹕「這是我的老公彼得(Peter)。那兩個是我的兒子,傑夫和阿柳。」
當他們閒聊了一會兒,芭芭拉提議他們一起出席她兒子下星期的生日派對。正當傑夫和他的弟弟想開口拒絕時,他們的母親已經幫他們一口答應。當芭芭拉走後,傑夫立即上前和他的母親抗議。
「媽媽,你為什麼要我們參加那些小孩子派對﹖如果你對自己的兒子稍為有了解,你就知道我們不是那種笨小孩。」
「傑夫,」瑪格麗特用她一貫厭煩的語氣回應。「你要知道我們剛剛搬來,要和他們相處一段頗長的時間,所以我們一定要找機會和他們混熟。你和你的弟弟一定要參加那個生日派對,這是最終判決。」
傑夫話已經到嘴邊,卻又硬生生吞回去。在家中,只要母親說這是最終判決,這就是最終判決。他返回自己的房間,躺在新床上,心不在焉地望著天花板,為生日派對的事煩悶著。
突然,一種奇怪的感覺閃過在他的腦海。不是痛楚….而是另外一種光怪陸離的念頭。傑夫嘗試捉住那個念頭時,它已經飛到老遠了。而且他媽媽的叫聲都由樓下傳出,叫傑夫把自己的行李拿回房間,傑夫也沒有再想了。
第二朝,傑夫和阿柳在新屋吃早餐,準備到新學校上課。當傑夫吃早餐時,那股感覺又回來了,而且比之前更加強烈,頭隱隱作痛。他幾乎要抓到它的尾巴了,但又最後讓它溜走。
當他和阿柳吃完早餐,在巴士站等巴士時,突然一輛滑板車在他們面前呼嘯而過,和他們只有數厘米的距離,把他和弟弟都嚇得往後跳。
「你們在幹什麼?」
那個孩子轉身望著他們並收回滑板。他看起來只有十二歲,比傑夫還小。他穿著 Aeropostale襯衫和一條破爛的牛仔褲。
「看起來我們今天有新鮮豬肉送來。」另外兩個孩子不知道由那裡竄出來,一個小個子和一個大塊頭。「既然你們新來,我來介紹一下。這一位是基恩。」他指住那個小個子。那個孩子實在瘦得可憐而且樣子愚笨,實在是做魔王手下的料子。「那個是特洛。」那個大塊頭肥得你不確定他是在走還是爬。
「而我叫蘭迪。」那個男孩指著自己。「這裡所有乖巴士的小孩都要收巴士費,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阿柳站起來,準備發火,但旁邊的孩子已經用彈簧刀指著他。
「嘖嘖,原本我以為你們會比較合作,但我怕事情沒有這麼容易解決。」另一個孩子走上前,由阿柳的袋搶走他的錢包。
那一刻,傑夫那股強烈的感覺又回來。這一次,他真的捉住了它。一股灼熱感在他的腦海中爆發出來。他起身衝向蘭迪,沒有理會身後阿柳叫停的手勢。「你同我聽清楚,你這個小雜種,立即把錢包還給我弟弟。」
「哦?你又能拿我如何。」蘭迪不甘示弱,也亮出他的彈簧刀。
話一說完,傑夫已經揮拳砸落蘭迪的鼻子上。蘭迪痛得雙手遮面,傑夫捉住他的手碗,大力一跤,手碗發出清脆的斷裂聲。蘭迪仰頭尖叫,傑夫不敢放慢,一手奪去刀子。特洛和和基恩從後撲上,但傑夫側身閃開,並來一個漂亮的反刺。刀刃插進基思瘦削的手臂,他頓時跪地尖叫。大塊頭特洛立即像公牛衝向傑夫,傑夫隨手丟下刀子,迎面一拳窩落那個賤肉橫生*的肚子。大塊頭痛得軟癱在地上。怔怔地站在一旁的阿柳被整場打鬥嚇得呆若木雞。(正字是贅肉橫生 ,但小編覺得賤肉橫生來得傳神)
「傑夫,這他媽的是什麼一回事。」這是阿柳唯一可以給的回應。巴士由遠處駛近,他們倆兄弟知道如果被人抓到就大事不妙。他們立即拔腿狂奔,隱約聽到後方傳來司機驚慌的尖叫聲。
他們最終都回到學校並平安渡過接下來的大半天。雖然在阿柳心中這次只不過是一次尋常的打架,但傑夫知道沒有這麼簡單。他無法用文字去形成 ,但那一刻,有一股強大的能量充斥在他的身體。他感受到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想去傷人,甚至殺人。而這種衝動亦都伴隨著一種新鮮的快感,而他本身也很享受這種快感。所以當他們回到家時,父母問他們今天校園生活如何時,傑夫忍不住說:「非常美妙的一天。」
第二朝,早起的傑夫聽到前門有爭吵聲便上前看。他看見有兩個警察站在前門,他的媽媽面如死灰地瞪著傑夫。
「傑夫,那些警察說你攻擊了三名小孩。而且他們被刺傷,是刺傷啊﹗那已經不是普通的打架了﹗兒子﹗」
「媽,是他們用刀指向我和阿柳先。」他不敢直視母親那雙憤怒的眼睛。
「小朋友,」其中一個警察開腔說:「我們找到那些小孩時,有兩個被刺傷,一個胃部有瘀傷,而且我們也有目擊證證人證明是你們做成。你們有什麼解釋?」傑夫知道再多的解釋都是徒然。他的確是有攻擊蘭迪他們,但又如果證明是他們先動手?那些小孩一定幫蘭迪那伙人。
「兒子,叫你的弟弟下來。」傑夫不願意扯阿柳落這個泥沼,因為實際打架只有傑夫一人。
「先生…是我,是我一個人把那些小孩打倒。阿柳有嘗試阻止我,但他失敗了。」警察和他的母親互換眼色。
「小子,你看來需要在勞教中心…」
「等一下!」大家抬起頭一看,只見阿柳手持菜刀,站在樓梯上。警員見狀立即拔槍對準阿柳。
「是我,是我把那些小雜種打倒在地上。我有證據讓你們看。」他脫掉上衣,雪白的肌膚滿佈刀傷和瘀傷。傑夫知道那些傷痕是他的弟弟剛剛弄上去,好為他脫罪。
「小子,放下你的刀。」那名警察喊道。阿柳把刀放在地上,雙手放在頭上,走向警察。
「不要,阿柳,是我做,我做的。」傑夫眼淚脫眶而出。
「哥哥,不要再為我說謊了。你們帶我走吧。」說完警察便把阿柳押上警車。
「阿柳,和他們說是我做!求求你﹗」傑夫的媽媽死命地捉住傑夫,不讓他離開。
「傑夫,你不用再說謊了。我們全部人都知道是阿柳做。」傑夫跪在地上,無助地望著警車裡的阿柳愈走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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