姦姦蛇螺又名姦姦唾螺,是有著6隻手臂女人上半身、蟒蛇下半身的怪物。
傳說:
相傳某村招到邪惡的蟒蛇侵害,村人請來7名巫女來退治蟒蛇,其中巫力最強的巫女用盡全力仍然不敵蟒蛇,
村人們及其他6名巫女便與蟒蛇交涉只要把那巫女當祭品就放過他們,於是村人把巫女的雙臂斬斷,讓蟒蛇吞下肚,之後村子便有一段日子的安穩。
終於,村子開始發生異變,蟒蛇突然消失了,接著村裡先後有十八個人包括6名巫女都遭遇不測,每個屍體都少掉一隻手臂,剩下的人將原本蟒蛇棲息的地點通過儀式將之封印。
當碰了封印的6枝木柱便可能讓姦姦蛇螺現身,若是看到她的上半身還有活命的機會,看到下半身就死定。
姦姦蛇螺的6隻手臂應該就是其他6名巫女的手臂。
故事開始:
國小國中的時候都住在鄉下,屬於井底之蛙。
每天都跟A、B一起胡搞瞎搞,過著荒腔走板的生活。
我跟A的家裡都屬於放牛吃草型,B的母親則是管的頗嚴。
B跟他母親在國三的時候發生了相當大的爭吵。
雖然不知道內情,不過似乎帶給B母精神上相當大的打擊。
傷了母親之後父親回來了。
一眼就了解情況的父親,一言不發而且無視B,走向B母那去。
衣服頭髮四散,看著躺在地上,眼神如同死魚眼般,茫然的看著天花板的B母,B父說。
B父「沒想到你竟然變成這種踐踏他人的好意至此也毫不在乎的人。媽媽是如何為你著想的,為什麼你就是無法了解?」
B「煩死了!要我殺了你是嗎?!」B完全不想聽他說話。
不過他父親沒有什麼反應,淡淡的說。
B父「你認為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能夠讓你害怕的是嗎?」
B「沒‧有!有的話拿出來給我看阿!」
父親沉默了一陣子後。
B父「你是我的兒子,我很清楚你母親有多麼關心你。但你既然能對母親如此殘忍,那麼我也有我的考量。這不是以身為父親,而單單做為一個普通人,來對你說話。我先說清楚,我接下來要說給你聽的,可以算是就算你死了也我有所覺悟的證據。如果這樣也沒關係的話那就聽下去吧。」
雖然感覺到這話中有著什麼樣強烈的氣勢在,但還是催他「隨便啦快說!」
B父「在森林裡,你知道有個地方是禁止進入的吧。從那邊再往裡面走後,你就知道了。如果你能在裡面像現在一樣胡鬧的話,你就去試試看吧!」
B父所說的森林是在我們住的地方有個規模不大的山區,在那山區的山腳下某處。
類似樹海之類的地方。
山本身平常就可以進去,樹海也是一樣,不過在進去的途中有個禁止進入的區域。
換句話說,在一個四方形之中畫一個小圓,不要進去那圓形之中,差不多就是這樣,嚴格來說的話要算是那圓形中的一部分而已。
被將近兩公尺高的柵欄給圍住,而且柵欄上繞著有刺的鐵網,整片的柵欄上都纏繞著白色
的紙。
上面還掛著無數大大小小的鈴鐺。
或許是因為這些奇怪的東西的關係,柵欄本身也歪歪的,反正一言難盡就是了。
還有就是在特地的日子裡,能夠看到巫女集合了數人在這入口前的樣子。
在這一天附近都被告知無法靠近,不知道到底在進行什麼事情。
雖然有著很多的傳言,其中傳的最兇的就是那邊是否有什麼邪教的洗腦設施所在之類的。
其實原本到那個那麼遠的地方去就已經很麻煩了,更別說再往裡面走了。
父親也不等B的回答,就直接把母親帶上二樓了。
B就這樣出門,然後跟我還有A會合。然後把事情說給我們聽。
A「沒想到你爸會那樣說阿。」
我「從傳言看來那邊是個邪教洗腦的地方,如果被抓到的話就會被洗腦,雖說聽起來滿恐
怖的....如何?要去嗎?」
B「當然阿!反正也只是我爸在故弄玄虛罷了。」
我跟A也一起湊熱鬧,三個人朝著那地方去了。
準備好各種用品,時間已經過了半夜一點半了。
得意洋洋的到了現場,拿著手電筒進入了森林。
就算輕裝一樣能走的山路,雖然我們總是穿著農用分指鞋走的很輕鬆,到要到有問題的地
方不花個40分鐘是到不了的。
不過,才進森林不到五分鐘就發生了怪事。
我們聽到一種幾乎配合著我們走路的步調,從遠處而來的怪聲。
在這寂靜的夜晚那聲音更加的明顯,最先聽到的是B。
B「喂!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
聽B這樣說我們也注意聽了一下,果然也聽到了。
磨著落葉而『沙沙沙』的腳步聲,樹枝『啪唧..啪唧..』被踩斷的聲音。
微微能夠聽到遠方傳來這樣的聲音。
雖然很遠但隱隱約約地,不過就算這樣也不算太恐怖。
考慮到是否是人發出的之前,應該是先想到動物吧。這麼一想後就不管怪聲繼續前進。
因為認為是動物所以不去在意那聲音,大約繼續前進了20分鐘後B又發現到了什麼叫我跟A都先停下。
B「A,你先往前走一點。」
A「?你要幹麻阿?」
B「快點啦!」
A雖然覺得很納悶不過還是照做,往前走了一些又走了回來。
看著A,B似乎開始思考起了什麼來。
A「喂你在幹麻啦!」
我「快說啦!」
我們這樣說後,B「安靜點,你們聽聽看。」
像剛剛叫A的那個樣子B自己也往前走,然後又走了回來。
重複兩三次後我們也察覺了。
從遠處傳來的那股聲音,是配合著我們的動作的。
只要我們一開始走那聲音也就同時一起,我們停下來那聲音也就沒了。
根本就是看著我們而動作的。
似乎感受到了一絲冷颼颼的涼意。
這裡只有我們手電筒的光,雖然有月光不過都被樹木遮住了。
我們開著手電筒,所以知道我們的位置其實也不令人意外....
但就算我們走在一起並且確認著彼此的步伐也無法逃離那股深邃的黑暗。
在那股黑暗之中那東西到底在做什麼?
為什麼跟我們有著相同的動作?
B「別開玩笑了!到底是誰在跟著我們?」
A「不過也沒感覺那東西有靠近的樣子阿。那聲音傳來的位置好像一直都沒變耶。」
A這麼一說,從進入森林以來的二十分鐘,我們跟那聲音的距離一直沒有變過。
沒有靠近也沒有拉遠。始終保持著相同的距離。
我「我們會不會被監視了?」
A「很像是,如果是那個邪教團的話或許有著什麼奇怪的裝置也說不定。」
細聽這個聲音,似乎不是複數聲,感覺像是只有一個人一直緊跟著我們。
考慮到如果停下腳步隨隨便便的去查明那聲音真相是個危險的判斷,我們決定一邊警戒著四周一邊前進。
就這樣持續的被那聲音纏著而前進,最後終於看到了柵欄,就不去管那個聲音了。
因為比起怪聲,那柵欄的樣子更加讓人感到無法理解。
三個人都是第一次看到這柵欄,超過想像的東西。
而且我也想到之前沒察覺的事情。平常都將幽靈嗤之以鼻的我們看到了這個,在這前方的東西,也只能認為這是在暗示著這是屬於非現實之物。
而且並不是三腳貓水平的。
難道這代表著這地方過去發生過什麼事情....?
從森林開始進來到這邊之後,我開始認為我們現在是不是處在一個不得了的地方。
A「喂,要弄破這東西後進去嗎?誰都會認為這東西不尋常吧!」
B「煩死了!我才不怕這種玩意兒哩!」
吼著因為害怕著這柵欄奇怪的樣貌的我跟A,B用帶來的傢伙開始破壞這面柵欄了。
比起破壞的聲音,無數鈴鐺響起的聲音更加的淒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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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沒想到這東西這麼難搞,帶來的傢伙不夠力。
這柵欄不自然的堅固,似乎使用了特殊的材料,完全不為所動。
結果我們只能硬翻過去,還好有著這些繩子讓我們好爬多了。
但一越過這柵欄,便馬上感覺到有股很強烈的違和感。
說是有種被堵住的感覺嘛,不過說像是被柵欄關住那般的鬱悶感。
A跟B似乎也有著相同的感受,也在猶豫著是否該繼續向前,但我們都已經翻過柵欄了,只能繼續前進了。
再往裡面走沒多久,三人都發覺一件事。
一直糾纏著我們的那怪聲,在翻過柵欄後突然消失了。
老實說,雖然我們處在不管那個怪聲怎樣的消極狀態之下,但A說的話又增加了這氣氛討人厭的程度。
A「那東西....會不會本來就在這邊阿?這個柵欄,就算從我們這邊看過去也不像是出入口,那會不會是根本就沒有靠近過我們....?」
B「怎麼可能啦!現在這邊根本看不到我們一開始發現那聲音的地方阿!而且也沒道理從我們進來森林的時候就發現我們的存在吧!」
照常理來想,B的話是正確的。禁止區域跟森林入口離滿遠的。
從進來的時間算起來是已經過了40分鐘,不過我們可不是慢慢的走,所以實際距離一定在這之上。
但也許非現實之物....雖說有點想過頭了,但我無法否定A所說的。
從看到柵欄開始就覺得很不妙的我跟A,被突然有了勇氣的B給看扁了。
B「雖然不知道是鬼還是啥的,但若真如你們所說,那玩意兒跑不出柵欄的話,那就沒大不了的阿!」說完,就繼續前進了。
翻過柵欄後又走了20~30分鐘,在開始隱約的看到另外一邊的柵欄的時候,我們發現了個不可思議的東西。
我們看到的是,有六根特製的木頭被注連繩圍繞住,然後在這六根木頭上用六根繩子捆住,製造出一個六角形的空間出來。
跟掛在柵欄上的不一樣,是屬於比較正式的紙垂。
然後在中間單獨放著一個類似賽錢箱的東西。
在看到的瞬間三人都說不出話。特別是我跟A,真的覺得事情越來越大條了而焦急著。
就算這麼無腦的我們也大概知道注連繩通常是在什麼時候跟什麼場合使用的。
這樣來說,為什麼這一帶屬於禁止進入,毫無疑問的就是因為眼前這副光景的關係。
看來我們終究來到了個不得了的地方了。
我「你爸說的,大概就是這東西吧。」
A「亂搞這東西絕對不行,會完蛋吧!」
但是B依然是那樣強硬的態度。
B「亂搞不一定是指壞事吧。不管怎麼先看看裡面吧!搞不好有啥寶物喔!」
B翻過繩子潛進去那六角空間,靠近箱子。
我跟A比起擔心箱子,B會做什麼更讓我們不安,不過B繼續他的行為。
或許是因為曝曬跟雨淋的關係吧,箱子外觀都生鏽了。
上面有蓋子,不過可以從網狀的孔隙中看進去,可惜蓋子下面又鋪上一層板子而看不到。
而且箱子上好像用粉筆寫了什麼很厲害的東西。像是家紋的東西?
不過箱子的前後左右都畫上這樣的東西,而且每一個樣式都不一樣。
沒有一個是重複的。
我跟A極力的避免去碰到,啥都無所謂的B也沒去亂搞一邊注意一邊調查箱子。
看樣子這東西好像直接在地面上固定住,雖然感覺不重但卻搬不起來。
詳細的看過了箱子內部的各個角落後,發現只有後面那一面是可以被打開的。
B「喔喔!這邊打的開耶!來看看裡面吧!」
B將這一面打開後,我跟A也隨著B來看那箱子的內部。
箱子裡面四個角落都放著像是寶特瓶般的壺,而且那裡面好像裝著什麼液體。
箱子的中間則是用約五公分長、尖端塗紅像是牙籤般的東西擺成奇怪的形狀。
╱╲╱╲> 這樣的形狀,共六支,然後在四個相互接觸的地方塗紅。
我「這啥?牙籤棒?」
A「喂!那寶特瓶裡面裝的是什麼阿?感覺好噁心。」
B「好不容易來到這裡卻只有寶特瓶跟牙籤喔?搞啥阿!」
我跟A雖然有去摸看看那個寶特瓶的壺,但B是直接拿起來聞。
放回去後又準備去摸那個╱╲╱╲>。
不過大概是因為手汗的關係在指尖碰到的那一瞬間雖然就把手移回去不過形狀卻已經被挪動了。
在那一瞬間。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從我們過來的反方向,那個六角空地再往裡面勉強看的到柵欄的地方傳來了非常響亮的鈴聲。
我們三個都『哇!』被嚇到,彼此戶看了一下。
B「別開玩笑了!到底是誰阿!」
B準備往那方向過去。
我「笨阿!別過去阿!」
A「喂B!大事不妙了啦!」
慌慌張張準備要追過去時,B突然停了下來,照向前方的手電筒就那樣子不動了。
「幹麻阿?裝啥傻?」我跟A過去後發現B的身體微惟顫抖著。
「喂,怎麼了....」
說著的時候無意間手電筒照到前方。
B的手電筒照到那樹叢間其中一棵樹的樹根附近。
那邊有個女人的臉看向這邊。
突然冒出有一半被遮住的臉,不懼手電筒的光刺不刺眼就這樣凝視著我們。
像是發出1~~~~~一樣的露出牙齒嘴巴張開,眼神卻依然鎮定。
「嗚哇哇哇哇哇哇哇~~~~~~!!!!」
也不知道是誰喊的,我們同一時間回頭狂奔。
腦袋一片空白。身體像是自己會察覺最好的處置般。
連互看的時間都沒有,各自拼命的往柵欄那邊逃。
看到柵欄後一口氣跳上去,急急忙忙的翻過。
爬上柵欄後一口氣直接往下跳,馬上就能回到入口了。
但大概是過於混亂的關係,A沒辦法順利的爬到這一邊來。
我「A!快點快點!」
B「喂!趕快阿!」
除了等A,我跟B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等等那是啥?到底是什麼東西阿阿!!」
B「不知道啦給我閉嘴!」
完全處於慌亂狀態中。
在這時,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以不可思議的分貝量發出聲音的鈴鐺響了起來,連帶著柵欄也晃了起來。
什麼....?!從哪邊....?!
雖然我跟B很慌不過還是看了看四周。
聲音是從入口的反方向,也就是山的那頭傳過來的,不知道是不是接近中,鈴聲跟柵欄的搖晃程度越來越激烈了。
我「完了完了」
B「怎麼還沒完阿!快一點阿!」
雖然知道我跟B的話會讓A更加的混亂,但卻不得不催他。
A則是專心的爬著柵欄。
好不容易A要爬上來的時候,我跟B的視線卻不在他身上。
身體不斷的發抖,汗像是用噴的,聲音發不出來。
發現到我們的樣子的A,也從柵欄上看向我們看過去的地方。
順著往山裡那方向一路過來的柵欄的尾端,那東西跟我們到這一邊來了。
本來以為只有臉的,有著赤裸的上半身,兩邊各有三隻手。
然後很靈巧的抓住繩子跟有刺鐵網,嘴巴還是一樣持續1~~~~的樣子,像是爬在蜘蛛網上的蜘蛛一樣朝我們這邊過來了。
恐怖程度破表。
「嗚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A直接從上面跳了下來壓倒了我跟B。
回過神來的我們馬上扶起了A,一口氣跑向出口。
不敢看後面。只看著前方,拼命的向前跑。
好不容易看到了出口,似乎看見了一些人影。
喂,難道....三個人突然停了下來,吞著口水確認著這些人影。
雖然不知道是誰,不過有些人靠了過來。
確定不是那個東西後繼續往前跑,往那群人裡衝過去。
「喂!出來了阿!」
「你們難道....真的跑去柵欄那裡面了嗎?」
「喂~~~~趕快通知他們的媽媽阿!」
集合起來的人們一副亂哄哄的樣子,我們跑到了他們跟前。
三人目前的狀態還是無法馬上解釋發生的事情的樣子。
腦中雖然還是一片空白,但多少總是安心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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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這樣坐上了車。
也不管現在時間已經超過凌晨三點,我們被帶到了平常村民們辦活動的集會所。
進去後,看到我媽跟我姊,A的父親,還有B母已經在那了。
B母在我媽旁邊話都說不出只是一個勁的哭著,A父這時候的表情是我看都沒看過的。
B母「大家都沒事的樣子真是太好了....」
跟B母不一樣的是我被我媽打了,A也被他爸打。
但是我們聽到了以前從沒聽過那令人感到溫馨的話。
在大家各自團聚後沒多久,B母說了。
B母「不好意思,這次都是因為我先生,也就是我的責任。真的感到非常抱歉,真的....」
不斷的低頭道歉。
不說其他人,母親在小孩子前面那樣子跟人道歉,是很丟臉的。
A父「沒關係的太太,反正大家也都平安無事。」
我媽「對阿,又不是妳的錯。」
在這之後家人們就聊開了,我們只能發呆。
隨著時間的流逝,在確認過沒事之後,沒有說明什麼就這樣解散了。
一覺醒來的隔天,我被我姊打醒。
一醒來發現我姊還是跟昨晚一樣一副強硬的表情。
我「幹麻啦!」
我姊「B母打來的電話,事情大條了。」
接過聽筒後聽到電話裡傳來聽到了十分生氣的怒吼聲。
B母「B..變的好奇怪。你們昨晚在那做了什麼?不是只單純翻過柵欄而已嗎?」
感受到似乎有些不單純的談話內容,我把電話掛掉趕往B的家。
A似乎也接到同樣的電話而過來了,我們就問了B母。
從她的回答中,B昨晚回家後,突然叫說雙手雙腳都好痛。
痛到動都沒辦法動,之後在手腳都僵直的狀態下倒了下去。
就以那樣的姿勢痛的滿地打滾。
雖然B母要去幫忙,但B一直不知道什麼意思「好痛好痛」的叫著。
好不容易把他搬回房間,之後就一直持續這樣的狀態,想著或許問我們可以知道些什麼而打了電話。
聽完後馬上過去B的房間,從樓梯間就可以聽到B的叫聲。
不斷的重複著「好痛阿!」
進去房間後,果然如同B母所說手腳伸直著在地上打滾的樣子。
我「喂怎麼了!」
A「振作點阿!發生什麼事了?」
不過無論我們怎麼叫他只是重複著好痛好痛,連眼神都對不上。
怎麼了....我跟A完全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情。
暫時先回到B母那邊去,她的語氣卻變的冷靜,跟剛剛慌亂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B母「我希望你們能夠把事情給說清楚,這樣我才能明白。
你們昨晚在那邊究竟做了什麼?」
雖然了解她想要知道的事情,但一旦想回答的時候就會不得不回憶起那東西而覺得很痛苦,沒辦法很順利的表達出來。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那東西的記憶佔據了腦袋的大部分的關係。原因什麼的,已被丟在腦後了。
「或許我不該問你們看到什麼而是問你們做了什麼?」B母這樣的指示我們。
如同B母所問的,我們開始能夠回憶起昨晚的事情,並尋找原因。
我們看到了什麼?若是這樣那我們現在應該也跟B一樣才對。
那是我們做了什麼?不過這個部分應該也是一樣的才對。
箱子我們也摸了,像是寶特瓶的東西我們也有碰,然後是....牙籤....
我們發現了。就是牙籤。只有B摸了那東西,而且挪動了位置,也沒移回去。
我們把這件事情跟B母說了。
然後B母的表情一下就變的很震驚。
然後馬上從櫃子的抽屜裡拿出不知道什麼紙,看著那紙開始打起了電話。
我跟A只能這樣的看著她。
不知道她打到哪去後沒多久,回來的B母用著顫抖著的聲音對我們說。
B母「似乎馬上就能夠去拜訪那邊了,你們現在就趕快回去準備吧。我會跟你們的父母親說明的,什麼都不用說趕快回去準備吧。後來再過來這吧。」
完全不懂。要去哪裡見誰?再問的時候卻碰了個軟釘子被趕回家了。
我們直接回家後,家人們什麼也沒問,只說「一定要去。」
就這樣不知道意思的過了兩天,之後我跟A還有B母三人一同到那個地方去了。
B已經事先被帶過去的樣子。
好像有點遠阿....不只不同鎮連縣都不一樣。
花了好幾個小時坐新幹線,出了車站後坐車又是好幾個小時,我們被帶到了像是在圖畫裡才看的到深山小村。
我們的目的地在離村子外更為偏遠的地方的某棟建築物。
這間又大又古老的房子不論是倉庫或是主棟都相當的氣派。
B母按了門鈴後有個大叔跟女生出來迎接我們。
大叔外觀跟穿著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穿著流氓裝的混混。
而那女生年紀稍微比我們大一點,白色上衣下半身則是和服裙,也就是巫女的樣子。
介紹過後得知這大叔是巫女的伯父,名字很普通,不過巫女則稱作『青色官女』?差不多這樣讓人摸不著頭緒的名字。所謂的自稱似乎跟我們平常的認知是不一樣的。
不了解這點也就是說沒辦法去了解所有關於她的一切事物。
不過雖然我們完全不清楚這一家跟她們的事情,但在這邊為了讓各位比較好理解,我給她取名叫『葵』吧。
被介紹著這間寬廣的房子不過還是搞不太清楚狀況,在這森嚴的氣氛中話題開始了。
伯父「已經讓令郎安靜下來了。這些孩子們也是跟他一起的嗎?」
B母「是的,這三人似乎都有到那邊去。」
伯父「原來如此,你們可以把話跟老夫說說嗎?去了哪?做了什麼?看到了什麼?儘可能詳細說清楚。」
突然被這樣一問有點不知所措,不過我跟A還是盡可能的將那天晚上的事情詳細的說給大叔知道。
不過在說到牙籤的事情時「什麼你們剛剛說啥?」突然嚇人般的質問,我們有點搞不清楚狀況變的有些混亂。
A「咦?是是。」
伯父「我沒想到你們竟然敢去動那個東西阿!」
挺起身來,用像是要打過來的樣子吼著我們。
不過葵制止了他,用著像蚊子般說話的聲音對我們說。
葵「箱子的中間....那像小棒子的東西是為了表現出某種形式而排成那個樣子的。」
摸了那個是嗎?因為摸到了就算只有一點點也改變了那東西的形狀是嗎?」
我「痾....是的。是動到了沒錯,也挪動那東西的位置了。」
葵「改變那形狀的是誰閣下可否還記得呢?不是誰摸的而是誰改變的。」
我跟A互看了一下,回答是B。
然後大叔嘆了口氣,對B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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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太太,很遺憾的令郎沒救了。老夫雖然不是很清楚但他的那種狀況應該是有其他的原因在,真的沒料到他竟然去碰那個東西阿!」
B母「怎麼會....」
雖然之後那個大叔還有說些麼什麼但B母似乎了解了情況而頭低了下來。
我們雖然沒有說出口但也能體會。
B沒救的意思是?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雖然想問但卻說不出口。
看著我們三人的樣子後,大叔嘆息著說了下去。
接下來終於提到跟我們所看見的東西有關的話題了。
現在俗稱『生離蛇螺』/『生離唾螺』
古時候則叫做『姦姦蛇螺』/『姦姦唾螺』
nanjara、naridara、kankanjara、kankandara這樣的唸法。
根據知道的人的年紀或是家系而有著各種的唸法。
現在的話基本上都簡稱『dara』。
像是大叔這樣比較特殊的家系則稱作『kankandara』。
已經像是神話般的傳說了。
因為苦惱著一條會吃人的大蛇的村民們,依靠著代代以身為神子的身分而繼承各式各樣能力的巫女一家來討伐。接受請求的這一家則會有一個能力特別強大的巫女去討伐大蛇。
村民們暗中偷偷守護著巫女,巫女則努力的去制服大蛇。
但被鑽到一個小小的空隙,巫女的下半身被蛇給吃掉了。
儘管如此巫女還是奮力的保護著村民,使用各式各樣的術式,拼命的對抗。
但是認定已經沒了下半身的巫女是沒有打贏的機會的村民們向大蛇提出了以巫女當作活祭換來村子安全保障的條件。
厭惡擁有強大力量的巫女,大蛇答應了。
如同吃東西那樣,輕鬆的切斷了巫女的手,然後吃掉已經變成不倒翁模樣的巫女。
就這樣村民們得到了一段安穩的時間。
之後巫女一家所盤算的計畫被揭開了。
這個時候巫女一家總共有六個人。
馬上就發生了異變。
從某一天開始大蛇消失了,本來已經不用再被襲擊的村子裡,陸續開始有人死亡。
在村裡、在山裡、在森林裡。
所有的死者都會少掉其中一隻手。
總共18人死亡。(包含巫女一家6人)
殘存的只有4人。
大叔跟葵互相的說明。
伯父「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邊流傳下來的習俗,那個箱子過了一定的週期後就必須要轉換場地來供養。而每一段時間的管理者也都不盡相同。有看到箱子上那個家紋吧。那就是至今為止提供過供養場地的各家。有一群人是專門審查像我們家那樣家紋的,就在那決定。
不過偶爾也會出現笨蛋般的自願者就是了。除了管理者以外的人是完全不知道姦姦蛇螺的事情的。對於附近的居民們,管理者只會以這地方曾經發生過一些事情,若是有個萬一的時候可以通知管理者這樣簡單的傳達。在傳達這件事情的時候這個告知者也就是像老夫家一樣有著家紋的也會在場,藉由那個家紋來讓對對方了解那曾經發生過的事情。現在的告知者雖然不是老夫,但事態緊急,昨天已經有被通知了。」
看來前天B母的電話是打到別的地方去的樣子。
接到電話的對方就帶著B來到這邊,討論的結果後就是讓這邊照顧B。
B母在我們那時候往那山裡去之後馬上就打電話到那邊去,了解了一些事情狀況。
葵「基本上移到山裡也就是這森林裡。如同你們所看見的,那六根木條跟六根繩子代表村民們,六根棒子代表巫女一家,而放在四個角落的那壺,則是代表殘存下來的四個人。
然後只有那六根棒子形成的形狀是代表著巫女。為什麼會形成這樣的形狀呢?也許跟箱子本身有關,不知何時開始流傳下來的,包含我家,能夠知道比現在流傳的還要更詳細的人我想已經沒有了吧。」
不過最廣為流傳的說法是,那活下來的四人為了調查與巫女一家鎮守怨念所有相關的事情,是否依據那個結果而產生了那樣獨特的樣子....
而柵欄則是單純遵循著鈴鐺而形成的,繩子的部分似乎是這個時候的管理者所做的樣子。
伯父「老夫家的人阿,雖然在在過去有好幾個人都淨化過姦姦蛇螺,但那些人全都在兩、三年內就死了,都是某一天突然就..而引起事端的當事者則是幾乎沒有被救活過,這一點是相當棘手的。」
談論至此,我們三人都有種被丟在一旁的感覺,摸不著頭緒。
伯父「太太,老夫了解事態已經到何種地步了。但就如同剛剛所說的,若是沒有棒子的話事情多少還有些轉圜餘地。這次是真的沒辦法了。」
B母「拜託您,真的什麼也沒辦法做了嗎?這是我的責任,真的拜託您。」
B母已經豁出去了。
雖然我認為這完全不是B母的責任,但她卻攬下這重擔拼命的低頭拜託。
而且不單單只是哭著,她還有著不知道覺悟了什麼的表情。
伯父「如果能夠做些什麼的話老夫我也會去做。但是動了那個棒子而且又看到了那個....
你們也看到了吧。你們看到的就是被大蛇吃掉的巫女。也有看到下半身吧?那就是代表那個形狀的意思。」
「...咦?」
我跟A不懂他所說的意思。下半身?我們只有看到上半身而已阿。
A「下半身說的是....?上半身是有看到啦....」
聽到這個大叔跟葵也驚訝了起來。
伯父「喂喂你剛剛說啥?你們動了那棒子對吧!那這樣也會看到下半身阿!」
葵「現身在你們面前的她沒有下半身是嗎?那麼手有幾隻呢?」
「手有六隻,左右各三隻。但是沒有下半身。」
我跟A互相確認著回答。
然後大叔突然挺起身來向我們逼問而來。
大叔「真的沒錯嗎?真的沒看到下半身是嗎?」
我「是..是的....」
大叔再度面向了B母,笑著對B母說。
伯父「太太,或許有什麼轉機了。」
我跟A還有B母都因為大叔的話而吞了吞口水盯著他。
他們兩人說明了這原因。
葵「遭受到巫女怨念的行為有兩種。絕對不能做的代表著象徵巫女變成那種形狀,而絕對不能看到則代表著象徵著那種形狀的巫女的姿態。」
伯父「其實只要移動了棒子那就完蛋了。因為一定會看見巫女的樣貌。但不知道什麼原因你們卻沒看到。雖然除了移動的本人以外其他人也看的到,不過你們沒看到她的話那就代表她也沒看見你們吧。」
我「沒看見的意思是什麼呢?那我們看到的是....?」
葵「那的確是巫女本人沒錯,但卻不是姦姦蛇螺。看來並沒有想奪走你們的性命的意思在呢!不是姦姦蛇螺而是巫女出現,看來那晚的事情對巫女來說只是個玩笑而已吧。」
看來巫女跟姦姦蛇螺是同一種存在,而且似乎還有其他的樣貌....的樣子。
伯父「既然姦姦蛇螺沒有出現的話,那麼如同葵所說的,襲擊B對她來說只是玩玩的程度而已吧!如果給老夫處理的話雖然會花些時間但應該有些辦法吧。」
這緊張的氣氛終於開始緩和了下來。
只要知道B能夠得救就夠了,這時候B母的表情真的相當....
在這段期間內不知多麼擔心著B,這股不安一下子一掃而空,就是這樣的笑臉。
然後看著大叔跟葵的感覺也柔和了不少,一下子就變成了普通人一般。
伯父「那麼老夫就正式接受來處理B了,之後會再跟太太詳細說明的。你們兩人的話讓葵淨化過後就趕快回去吧。今後也不要笨笨的連什麼東西是恐怖的都不知道阿!」
之後再談了一些有關於B的事情,B母留了下來,我們則在淨化後回去了。
似乎是這一家的決定,不讓我們再跟B相見,所以都不知道事後如何了。
連是否辦理轉學還是人在在籍也都不知道,在那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我不會說他死了還是什麼的,現在似乎改邪歸正不知道在哪邊好好的生活著。
順道一提,這一連串的事件發生以來,B父一次也沒有露臉過,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跟A在這之後也比較安分了。
雖然有很多理由,不過最大的影響應該是B母吧。
有點後日談的意味在,應該是最大的改變吧。
這讓我重新思考起母親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而且在那之後開始,我家跟A家彼此間的家人也開始有了接觸。
慢慢的不再是個中二屁孩了。
其他大概也了解的事情還有在特定的日期集合起來的巫女還有成為告知者一家的人。
在我重新認識到姦姦蛇螺是個危險存在的同時,也開始認為那是屬於某種神祇。
大蛇是屬於山神或是森林神之類的存在。然後一年一度,會舉行跳著神樂並且上奏祝詞這樣的儀式。
然後,在我們進入森林開始就聽到的那個聲音,那似乎是把姦姦蛇螺養在柵欄裡所發出來的聲音。
那個六角空間跟箱子好像變成了封印之類的東西,只要棒子的形狀跟六角空間沒有被打亂,那基本上就不會看到那東西的樣子。
供養的場所似乎依據著什麼法則,被指定限制在山或是森林裡的某一部分,即便算到很細微的程度也不會跑出這個範圍。
雖然沒辦法跑出這個範圍,不過若是像用柵欄圍住的場合的話,如同我們看到一般,跑到外側來的事情也是有的。
我知道的差不多就這些了。
似乎已經從我們已經從住的地方移走了。
因為不想再去那邊所以無法確定,但過了快一年後柵欄已經被拆除了。
大概現在又被移到不知道什麼地方了吧。
以上就是姦姦蛇螺的故事跟長相,姦姦蛇螺生前是巫女,所以不要不尊重巫女不然會被殺掉喔!然後我不知道那些紳(變)士(態)怎麼了,盡然敢用姦姦蛇螺來做一些色色的事情,但是我們也不能批評他們嘛!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性趣啊!我是餅乾我們下次見!
以上資料來源於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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