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我又來啦!這次是怪談式的都市傳說,因為是怪談所以只有故事喔!比較沒有甚麼真實的案例之類的。
接下來的故事是日本怪談都市傳說【棺材坡】故事中所描述之地點均發生在日本(除非有特別提到地區否則基本上都是日本地區喔!),故事要開始了喔!一起看看吧!
故事開始:
這是在今年二月真實發生的事情(此篇故事為今年9/1發表的),我也是邊回想邊整理來打出這則故事的。
今年我已經大四,不論是工作或是學業都已經搞定,為了考取汽車駕照,於是我決定去參加考照合宿。(註:日本考汽車駕照的駕訓班時間比台灣還長,而報名這種特訓班就是到一個定點住下,經由每天緊密的上課後在短期內就能考取駕照。)
我是近畿地區出身的,而合宿的地點是在中國地區。(不要想到大陸去了…)
湊巧跟我一樣近畿出身的另外四個大學生感情還不錯。
每晚都混在一起聊天,也一起決定好在考到駕照後要來慶祝一番並想好要去哪兜風。
之後順利的考到駕照,也跟大家決定好之後要到哪去兜風後就先各自回去了。
之後的日子我們是用LINE在聯絡的,決定好行程後,結果只我能夠跟家人借到汽車。
因為他們四人彼此住的比較近的關係,所以他們四人先騎機車集合好後再騎到我家來。
這四人之中有一個人因為打工的關係,所以全員約半夜一點才會到達我家。
接下來的事情則是我聽他們說給我聽的。
四人在12點左右集合,騎車出發。
因為半夜車少的關係所以一路都騎的很順。
在四人並排等紅綠燈的時候,不知道誰起的主意說:「等變綠燈後大夥一起衝出去,看看誰可以不被紅綠燈擋住而且能夠騎到最遠,如何?」
結果局面就變成像是在比賽的樣子,等到回神來時才發現少了一人。
於是其他三人便往回騎,看到另外一人把車停在路邊一臉苦惱的樣子。
看來是車掛掉的關係。
雖然四人都不會修車,但胡搞一番後竟然能把車給發了起來。
之後因為其中一人的車的車況不好,所以大家就放棄飆車了。
然後他們讓車況不好的人騎在最前面,其他三人則跟在後面,維持四人一條線的陣型。
不過車況不好的那人在再度上路後感覺車況又正常了,結果最後四人又飆了起來。
等回神後又發現那人又不見了,想說應該又是車掛掉,於是三人又回頭去找他。
果然車又停在路邊。
大家料想的不錯,車又熄火了,不過這次他人卻不見了。
於是其他三人就在附近找他。
找了10分鐘還是找不到,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時,聽到了田邊傳來了手機的鈴聲。
這個時候的時間剛好是剛過凌晨一點,而打給這個下落不明的朋友的人正好是我。
三人聽到手機鈴聲都嚇了一跳,有些怕怕的朝著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那個方向因為沒有路燈的照射所以顯得很暗。
那個下落不明的朋友就在田裡。
那時,他的樣子就像是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雙眼睜的老大,不僅哭了,還失禁。
嘴巴也張的大大的,滿是泥濘,就這樣站在田中央。
而發現他的三人不論怎麼叫他都沒有反應。
沒別的辦法,三人也只好下到田裡去,顧不得自己也沾上泥巴,硬是把他拖上來。
就在這時候我打給了另外一個朋友。
他跟我說請我先準備好浴室跟換洗的衣服,然後兜風旅行的事情也先取消掉。
我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還是先照做了。
結果他們四人到達我家的時候都已經過兩點了。
四個人騎三台車過來,而那人的車就先放在原處。
而他被其中一人用上衣綁起來坐在後座給載了過來。
還在恍神中的朋友被我們四人架進浴室洗了個澡,並給他穿上運動服。
在這段期間內就等他慢慢的回神,好不容易終於回復到勉強能夠說話的樣子。
因為他被嚇到尿褲子,所以我們也不提剛剛幫他做的事。
之後他斷斷續續的說起前面發生的事情。
一開始是發現車又故障,於是他決定跟前一次一樣停在路邊等其他人回來找他。
然後在馬路的對面突然出現一個女人向他招手。
被路燈照著的她看起來非常的令人不舒服。
但在朋友回應她的時候,不論朋友如何的叫她或是打招呼她卻反而都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維持雙手環胸站著不動的樣子,然後接下來他就沒有任何記憶了。
我們覺得很恐怖,所以也不知道該回些什麼話才好。
那一晚他們就都睡在我家了。明天起床後我再開車載他回去他停的機車的地方。
其中三人很快就睡了,除了他以外都睡得很熟。
看著他們睡得安心,不知不覺間我也睡著了。
這時候應該是凌晨三點左右。
約四點多,我不知道被誰的講話聲給吵醒,醒來後發現說話的是他。
「我不回去不行」「不回去不行」他不斷這樣的說著。
或許是因為發生了那樣恐怖的事情,才會讓他這麼想要先回去,於是我把另外三人也叫醒後,大家一起說服他。
雖然大家很努力的說服,不過他只是重複地說著「不回去不行」這樣的話。
結果最後還是失敗告終,但我們還是無法安心,跟他說等他到家後一定要打給我們報平安,之後才讓其中一人的車就借他先騎回家去。
在極度的不安中,約莫一小時後終於接到他的電話了,平安到家了。
而且他還騎回去他自己的車的地方,換回自己的車才騎回家去。
大夥心中的大石總算是落了下來,於是沒多久大家就都睡死了。
約早上10點多又被電話吵醒了。看到是他的來電,我心中一股不祥的預感,但接起來後卻是個女性的聲音。
原來是他的母親,哭著說他死了。
早上看到兒子的機車在家了,想說人在房間吧,進房一看卻發現他死了。
大吃一驚的我趕緊把其他人叫醒,問了地址後火速開車到他家去。
到他家後發現警察也到了。
他的母親人正在屋外,我們想要進屋去但卻被警察擋住了。
跟警察說明我們幾個人昨天晚上都是在一起之後,警察卻對我們說不能讓你們看不應該看的東西。
連他母親都被架了出來,我們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只能在屋外等著。
之後警察對我們說希望能請我們到警察局一趟。
結果我們坐上了警車,而我的車則是由其他警察代開。
我們四人待在像是偵訊室的地方等了一會兒,之後有個中年男人拿著照片走了進來。
「這張照片或許會讓你們嚇到,所以不看也沒關係。」
然後攤開了照片。
大家不假思索的就往照片看去,不看還好,一看大家都嚇到站了起來。
照片裡,他的死狀,人是躺著的,雙手伸向天花板。
眼睛不僅睜的大大的,還流著眼淚,嘴邊則流出混著血的口水。
雙手極度的伸長張開,像是被受驚過度而導致膚色變的極度的蒼白。
這刑警大叔馬上把照片收了起來,並開始跟我們說明他的狀況。
從照片看不出來的地方,經由刑警說明後我們才明白,他又大小便失禁了,眼白的部分也因為充血而變得紅通通的。
而往上伸直的雙手的僵硬程度根本就跟死後僵硬沒什麼兩樣。
然後他的肩膀像是手被硬往上拉一樣,都已經脫臼了。
而最讓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刑警大叔的自言自語,「明明肩膀都脫臼了,為什麼手還可以伸直成那個樣子呢?」
之後我們在驚恐之中說出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大叔沉默的聽到了最後。
在我們說完後他只問了我們,那塊田的位置跟最一開始他的車拋錨的位置而已。
昨晚跟他在一起的其中一人用地圖給大叔看過後,他又自言自語的說:「原來是那啊…」
之後我們做了一些簡單的筆錄後就各自回家了。
而機車也被收去當證物了。
之後,由我當代表,父親跟我一起去見他的父母親。
他的父母親似乎也從警察那邊聽過事情經過了,只是靜靜地不斷哭泣著。
最後,他的父母拒絕了法醫的解剖要求,死因就用心肌梗塞來結案了。
在他的葬禮上,父親跟其他朋友們也到場了。
在要上香時走到了他的遺照前,但卻沒看到他的棺木。
在上完香後,因為一直很後悔在那個時候沒有硬把他留下來,無論如何都想跟他當面謝罪,並在決定後去詢問他的父母。
我才知道原來他的棺木放在靈堂的後方。
我請求他的父母讓我去看看,但卻被拒絕了。
雖然我知道硬求很沒禮貌但我還是不斷的懇求,最後他們終於勉強答應了。
不過要等到葬禮結束後才行,所以我們就只能等著。
在葬禮結束後他的父母把我們叫了過去,但我們看到的不是棺材,而是一個箱子。
高跟寬都約兩公尺,長度跟一般棺材沒什麼差別,但可以打開看裡面的小門卻是在側面。
外觀沒有任何的裝飾,就只是一個單純的大箱子。
我們站在一旁,他的父母說:「老實說就算是我們也很難鼓起勇氣去看,如果你們做好了覺悟的話那就請看吧。」
其實我的腳早就在發抖了,在一股不祥的預感之中,那個小門被打了開來。
跟我料想的一樣,跟照片裡面的描述一模一樣。
雙手伸出,眼睛可能是因為眼瞼無法闔上所以用白布蓋上。
如果沒做好心理準備就看的話應該會被嚇出聲來。
包含我的父親,大家都看了,反應也都相同,甚至有人腿軟到都快站不出來了。
在大家跟他謝罪後,他的父母跟我們說了原委。
他的情況是如果真硬要把手給放下來的話,因為肩膀已經脫臼,所以除了把手鋸斷以外沒有其他的方法。
眼瞼的部分則是似乎因為眼皮不見了所以才會變的無法闔上。
(這邊可能要請教人體器官達人了)
我們只能哭著聽他的父母訴說著他的情況,並向他們道歉。
他的父母一直說「不是你們的錯」,但我們還是只能不斷的道歉。
在這之後父親載著哭不停的我回家了。
父親在回程的車上,問了我跟中年警察一樣的問題。
我用地圖跟他大致說明之後,父親也跟中年警察一樣的反應,「那邊啊…」
但在那種情緒下我沒有心情多問,那一天就這樣結束了。
在他的四十九天法事做完之後,我問了父親那天問我的問題。
父親先跟我說「接下來的話不能全部當真」之後,開始對我說這些爺爺傳給他的傳說。
在朋友第一次車拋錨的地方恐怕就是被叫做「KANNOKE坡」的地方。
現在雖然被叫做這個名字,但從前這個地方是叫做「棺材坡」的。(註)
至少在爺爺還是孩子的時候還是用這個舊地名的。
在當時,這一帶製作棺材的工匠們幾乎都是一些身分低微的人。
也因為如此,棺材都相當的便宜,而這些工匠的生活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而且這些工匠也因為身分低微,被欺負的事情也所在多有。
在這種工作裡面,唯一真的能存到錢的方法只有特殊訂做的棺材。
因為棺材都是固定的尺寸,若是有身材高大的巨漢去世,身體可是放不進這種固定尺寸的棺材,因此就需要訂做了。
聽到訂做,我好像了解了什麼。
不過身材高大的巨漢也不是常常都會有的。
父親接著說。
關於那個女的他有想到一則軼聞。
爺爺在小的時候,似乎有一個很擅長製造棺材的女性。
而她的評價也很好,名聲傳的很遠,只要棺材需要訂做的話全部都是找這個女人。
一般尺寸的棺材可以事先做好,但訂做的一定是在對方死後才會知道,而且又要趕在屍體腐爛前做好。
但這個女人總是能在接到訂單後,隔天就交出成品。
而且還不只是單純的棺材,連外觀都有裝飾過,這種程度的棺材根本就無法讓人相信只要一個晚上就能趕工出來。
剛好那陣子意外死亡的事情很多,而她就包下了全部的訂單。
結果到最後,所有的訂單都變成那個女人的,這種變相自肥的行為漸漸的被其他同業跟農民所忌妒,最後她則是被這些人給虐殺了。
被一大票人用農具或是工具打得不成人形,最後被丟去田裡當成肥料的樣子。
接下來則是父親自己的想法。
恐怕朋友呆站在田裡也是這個原因,而他看到的那個女人或許就是前面故事提到的工匠。
我倒是覺得父親想太多了,畢竟故事的後半部都只是爺爺的推論而已。
但父親接著又說,到剛剛為止的故事,或許其他人也聽過,但父親接下來要說的則是爺爺只有告訴過父親一人的事情。
在那個女人被殺了之後,工匠們就進到了她的家裡來找尋為什麼她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做好客人要求的訂做棺材,會不會是有什麼訣竅或是特殊道具之類的。
在她的家裡除了一般的棺材跟訂做的棺材之外,還發現了一個大家都沒看過的祭壇。
而那些訂做的棺材,似乎都早就知道對方的體型大小了,每一個的尺寸都不一樣。
不論那個祭壇,光是她為什麼能夠事先就動工製造這些訂做的棺材這一點就夠令人懷疑了,而剛好這陣子又一堆意外死亡的事情發生。
這些工匠們就把這兩件事情聯想起來,把這些意外死亡的人們的體型跟這些訂做的棺材的尺寸一比對,發現竟然都吻合。
難道她為了得到這些訂做棺材的訂單用了不知道是不是詛咒的方法還是什麼的,來讓對方意外死亡呢?
另外,我的朋友剛好在那邊拋錨是不是也只是單純的偶然而已呢?我才一說出口就發現自己說錯話,趕緊閉上了嘴。
去世的朋友的父母親不是本地人,我想他們應該不會知道這件事情吧。
而我也沒有對其他朋友說這件事。
我只是一個人守著這個秘密想說又不能說很痛苦,才打在這的。
這篇文章又臭又長請見諒。
雖然我到現在還是認為那個時候應該把他強留下來的,但老實說我還是很怕。
其實那個時候我很想從身體很冰、不斷的說著想回去的他的身邊離開。
真的非常抱歉。
故事結束啦!各位看完有甚麼感想呢?如果覺得太長很難讀的話也可以去米娜娜裡用聽的喔!
本篇故事是怪談類型的都市傳說,如果說想驗證的朋友呢!千萬要想清楚,因為可能會撲空喔!
這篇故事餅乾看完後,我真的快嚇死了,這是一篇細思極恐的故事,真的好可怕啊!
我是餅乾!我們下期再見掰掰~~
米娜朗讀: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IZsjl-4YS8
以上內容取至於巴哈姆特